要开心,不要理傻子。
谢谢喜欢。不需要关注,不期待更新。因为写不好,又很懒。

【肖根】What I Wanna Say to You

**沒有預警(?)但不是糖(…)行文紊亂(!)自行體會(…)
**精神極度錯亂的情況下寫出的感覺有點ooc?的文,大家如果能撐著看完後請不要放棄我好嗎?
外出請記得給我帶點藥…
我想強調的是我真的是很愛肖根的…

----------以下正文---------

  是風。
  Shaw沒有搭理被牠吹得淩亂紛飛的髮。一步一步慢慢踱著。
  紐約街頭濕冷陰沉,行人都低著頭匆匆趕路,意圖擺脱纏人的寒氣。
  也許最惹人厭的便是這時節——迎來了冬日卻不能召起雪花,乾有風、雨,利刃般剮著人臉。太陽遲遲不肯露面,任由冽風怔怔催人冷。
  但Shaw不在意。

  妳體會過心痛的感覺嗎?那顆怦怦跳動的心臟和全身的血管驟然收緊,因悲傷而激動的沸騰血液在其中遊走,以致從心臟發散到其四周再到整副軀體都像被揪住一般疼痛,掌心、手腕還有腿部的神經都在發麻,腰腹更是有不可言狀的不適感。
  Shaw永遠都忘不了這種她自以為這輩子絕不會有的感覺。
  這種…心痛的感覺。




  她並沒有親耳聽到Root的死訊。
  因為是無聲的。
  那時她茫然地站在監獄鐵門外,和Reese一起——他們肩負著救出Finch的重任。鐵門內嘈雜的警報聲和紛亂的人聲沒有影響到沉默的她,一心牽掛Root現狀的她。甚至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催促她,『快去吧,像從前趕去新澤西尋獨自去送死的她,去陪她,起碼…』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殘忍地打斷了思緒。接著Shaw抬頭,雙眸滿載的是疲倦,是關注,甚而還有一絲慌亂攪著平日眼裡的波瀾不驚。她知道自己在乎的結果來了。
  她記得在那個Reese小心翼翼又帶有悲慟地望她一眼後輕輕搖了搖頭的刹那她就感受到了被稱為「心痛」的東西。她好難受,好壓抑。她甚至不懂得怎麼去宣泄這種情緒,甚至覺得這是連吃無數塊上好牛扒或者開槍突突人都不可能平復得了的。但她悲傷嗎?又似乎不。她不懂得的。
  她沒有動。怔怔地立在那裡,察覺不了眼裡瞬起的水光,感受不到眼淚滑落時臉上的癢。
  有一句話,好想說,偏偏徘徊於腦際。她想不起具體是什麼,說不出。
  如鯁在喉。




  Shaw覺得自己空了,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血肉單單剩下外皮包裹猝然羸弱的靈魂的那種空。
  過後幾天她腦海裡重複不斷地浮現那些Root拼命對她調情而她拼命朝Root翻白眼的畫面。她突然發覺她們相處的時間太短太短了,短到那一遍遍以常規速度過屬於她們的電影來回憶都不足以充盈一整天的荒誕。
  而她的心,還是好痛。

  這還是在Samaritan的模擬裡嗎?Root終於死了,所以牠成功了是嗎?
  Shaw倚坐在公園轉盤上,也沒有刻意想這些問題。但一圈又一圈慢慢地轉,她似愈來愈明晰,漸漸肯定了這個想法。然後Reese出現在她面前,跟她說要去找到Finch,幫助機器時,她再忍不住,沖到公園一角,直面著監控攝像頭,Reese阻止了她,責備她瘋了。
  但她沒有生他的氣,她衹知道自己竟想要卑微地懇求這次的模擬快點結束吧,甚至以她再次被捕,被折磨來結尾她都情願——她向來不在意那些,她現在衹想要趕緊丟掉那些心痛的感覺,那些快將她逼瘋的症狀。再多一秒,她都覺得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她承認了,很容易就承認了,她不要失去Root。
  衹可惜這一切都不再是模擬。

  救了總統之後,Shaw和Reese又分開了,在兩人此次的最後對話中,她面無表情地說放倒另一個邪惡上帝會是Root也想看到的。然後她走了,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那個前號碼說她好認真,他告訴他她其實在哀悼。




  又靜下來了。
  她坐在酒店公寓的房間裡,在一個小小的窗臺上。她有些詫異自己在發呆,但很快便不再理會這個近乎病態的自己,衹是凝視紐約此時的天——正處在白日與黑夜之間,了無盡頭的黃昏像一個醒不來的噩夢。
  時間分秒躡足如貓步,無聲悄然走過。
  夜已漸深。
  她祇有自己一個,房門是大開的,當她伸手推開了在玻璃邊緣的窗,晴朗微涼的夜風瞬時間灌進來,卻輕柔摩挲過她的臉——像Root的手,爾後牠吹得她身旁一幅白色薄紗的窗簾朝著房間中央飛舞,卻沒有絲毫的聲響,直到將窗拉回,才又垂下來,變得跟之前一樣了無生氣。

  她醒於次日清晨五點零五分,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入睡的,許是聽著風的輕響,受著風的輕撫。雖然如此,她卻清晰記得昨夜就要陷入如常的淺眠時眼前的漆黑裡突然飄出的一句話——
  I love you.S.
  又是無聲的。
  所以這句話是她們之間誰說的?究竟那個'S'是Sameen還是Samantha?不過這都無所謂了,不是嗎?
  Shaw偏偏不知是否合適宜地記起這便是那天在監獄鐵門前她一直想不起的話。
  Really? That's what I wanna say at that time?
  Even if it were. Now it's just...NOT IMPORTANT,any more.
  知道自己無心再眠,但她還是又垂下眼瞼,衹單躺著,卻不知自己又一次在進行她獨特的哀悼。




  她走過Root的墓地,那個女人甚至連塊像樣的石碑都沒有,有的衹是一塊方狀石,上面刻有一串數字。她們,和他們,都說知道自己是如何的結局,但當單一方目睹另一方…
  如此悲涼,如此觸目驚心。
  她低聲和她說話,致歉道她真的並不擅長這個。然後耳裡傳來甜膩的嗓音。Shaw頓時愣住有足足兩秒。
  耳朵裡的Root提醒她快離開。但這衹是她,不是她。然而,Shaw是多麼思念這把曾令她生厭的嗓音,所以她聽話,也不得不聽,Samaritan的特工追來了。再然後她躲過了,直到最後Samaritan終於全然敗了,她都得以全身而退。




  這把重回的聲音給她帶來了太多回憶。
  聲音的主人,她說過"We'll gonna have so much fun together.",說過"I love it when you play doctor.";
她說過"Admit it.You are worried about me.",說過"We're perfect for each other.";
她還說過"You can't live with me. I can't live without you.",說過"This might be the first time I feel like I belong."。
最後這把聲音說:"If you were a shape,you were a straight line. An arrow."也是這一次,她又流了淚。
  回想自己來時的路,僅有的幾次哭泣竟都是為了這個叫Root的女人。她到底有什麼魔力,Shaw不明白,卻早已深陷其中。




  一夜夢裡,Shaw恍惚間仿佛重新置身三年前,瀟瀟雪落,舉眼皆是一片白皚皚的景色。她匆匆追上並扯住一個高挑的黑背影,背影戴著落滿白雪的黑色織帽,Shaw啞著聲音告訴背影:"I miss you much.",背影抖了抖,想要轉過身來,她不讓,又說:"Root,what I wanna say to you..."她哽咽了,再說不出話。
"I love you too,Sam."沙啞飄渺的話像是從她身前的背影的本體傳來,又像是機器的模擬,帶著信號不穩的輕微沙沙聲。
  不必深究的,事已至此。
  也許,空餘的就祇有這把聲音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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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m....大家還活著嗎…

分享洋芋心路:半個月前和木瓜君@morssss 討論時出來的標題,當時想寫甜的→寫了開頭,好嚴肅,想著結局一定要來顆轉折的大糖→[中間停了好久]→又開始寫,越寫越悲,好絕望→算了,要捅就捅把大刀吧

blah blah:第一次發刀片,自己也好難受,以後估計再不會了有了…(哭的超絕望.jpg)
話說,我開始寫得那兩句愛來愛去的是真的甜啊!!!衹是沒想到自己後來會那樣子在夢裡用牠們而已😂

接著是手動艾特姬友@木 和大瓜瓜@沙滩楠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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